概要:既是作文训练,又应当是最简易的,那只有句群。作文训练的起点应当是句群。句群由几个句子组成,可以是一篇文章的基本单位,也可以独立成文。句群包含了文章的要素。句群训练可以同时训练学生的造句力、连句力、结构力、相似力等基本能力。从历史发展的角度说,先民们创造语言的时候,一开始只能说一个一个的词,然后是一个一个的句子。当他们学会造句的时候,还不能说文章已经出现了。然后他们才会说句群,而句群就是人类最早的作文。后来人类的文章洋洋洒洒千姿百态,万言十万言甚至百万言,其源头都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句群。可以说以句群作为作文训练的起点是逻辑和历史的统一。 句群可以分类。比如我们可以把句群分为显像句群、推理句群两大类,并进一步分为若干小类。不同类型的句群有不同的特点,这样便于对学生作具体的指导。然后是句群的组合。首先是同类句群的组合,其次是不同类句群的组合,再次是多个句群的组合。最后是篇章,即完整的作文。 总之,以句群为起点,以篇章为终点,我们可以构架起一个由简到繁,由易到难、循序渐进的作文训练体系。 中学作文教学的评价 这儿说的评价我仍旧指的是考试。咱们中学各学科的考试有一个共同的习惯(
论中学作文教学 ——“面对中学语文的沉思”之二,标签:初中作文教学大全,http://www.51jxk.com
既是作文训练,又应当是最简易的,那只有句群。作文训练的起点应当是句群。句群由几个句子组成,可以是一篇文章的基本单位,也可以独立成文。句群包含了文章的要素。句群训练可以同时训练学生的造句力、连句力、结构力、相似力等基本能力。从历史发展的角度说,先民们创造语言的时候,一开始只能说一个一个的词,然后是一个一个的句子。当他们学会造句的时候,还不能说文章已经出现了。然后他们才会说句群,而句群就是人类最早的作文。后来人类的文章洋洋洒洒千姿百态,万言十万言甚至百万言,其源头都是最基本最简单的句群。可以说以句群作为作文训练的起点是逻辑和历史的统一。
句群可以分类。比如我们可以把句群分为显像句群、推理句群两大类,并进一步分为若干小类。不同类型的句群有不同的特点,这样便于对学生作具体的指导。然后是句群的组合。首先是同类句群的组合,其次是不同类句群的组合,再次是多个句群的组合。最后是篇章,即完整的作文。
总之,以句群为起点,以篇章为终点,我们可以构架起一个由简到繁,由易到难、循序渐进的作文训练体系。
中学作文教学的评价
这儿说的评价我仍旧指的是考试。咱们中学各学科的考试有一个共同的习惯(这儿我用“习惯”一词,而不用“原则”,是因为我水平太差,弄不明白那算不算原则),就是教什么考什么。比如数学,该学期教的是三角形,期末考试考圆柱。学生一定大叫考不上,大叫老师出错试题了,校长也肯定要来查问教师怎么出卷的。唯独作文,似乎是个例外,考试出题的时候似乎从来也不考虑该学期的教学内容。比如该学期作文课上从来也没有讲过“法律与道德”,期末作文题却是以“法律和道德”为话题作文。由于学生缺乏法律与道德方面的常识,作文中出现很多知识性错误。老师大笔一挥,降等降分。这对于我们很多语文老师来说早就习以为常,几乎一丝一毫也不犹豫。显而易见,这习惯与其它各科的考试习惯截然相反。这不有点儿奇怪吗?没有人奇怪。因为若干年来,大家都是这么做的,早就见怪不怪了。然而我想要说的是,这儿有太多的值得我们思考的东西,深挖下去大有文章可做。作文为什么会特殊?作文有什么理由特殊?作文应不应该特殊?由此我猜想,无论作文教学也好,作文考试也好,我们都没有走上正规。因为我们的做法不符合通常的教学习惯(也许是原则)。
如果像我前文所设想的那样来进行作文教学,那么考试的情况也可以改一改了。比如教句群阶段,考试内容应是句群。教师给一个内容,学生造一个句群。比如考显像句群,可以“春风”、“秋水”之类为题;考推理句群,可以“晚上刷牙更重要”“看电影不要大声说话”之类为题。我们考的只是形式,内容应当是所有学生都明白的,不感到困难的。如果感到困难,教师应在题目中解决。特别是考完整作文时,可以提供原始资料,供学生参考。比如题目是“你对项羽自刎的看法”,考卷上应提供项羽自刎的史实,后人对此问题的不同看法的资料,扫除学生作文在内容方面的障碍,仅仅考查学生在形式处理方面的能力。这样教学与考试就可以统一起来,也许就合乎各学科的习惯了。
赘 语
文章应该结束了,但是意犹未尽,还想啰嗦几句。
有人说中学语文教学质量近二十来年不如上世纪的五六十年代,五六十年代又不如解放前,如果这话说得不错的话,原因是多方面的,也早已有人作过探讨。但是有一点似乎提及的很少,这就是解放前的语文教学特别重视语言形式的训练。比如那时候有一项常规训练叫对对子。“天对地,雨对风,大陆对长空”,“独角兽”对“比目鱼”,“孙行者”对“王引之”。这儿有内容吗?有思想性、政治性吗?没有,完全没有。这是一种纯粹的语言形式的训练,道地的、货真价实的工具论,尽管那时候没有工具论的提法。今天我们当然不一定再去教学生对对子,但是语言的训练是必不可少的,然而,我们未必好好做过。同样的内容是可以有不同的语言形式的。王小波在谈语言时举例说同样两句外国诗,有人这样译:
我爱你,彼得建造的大城
我爱你庄严、匀整的面容
有人这样译:
我爱你彼得的营造
我爱你庄严的外貌
两种译法高下立判(见《青铜时代》第3页)。
近日读报,见一篇文章认为同样的事说成“如潮一般的难民带着他们的物品……”就不如说成“如潮一般的难民带着他们的草席、瓦罐……”来得好。
我上中学,甚至上大学中文系,没有一个老师告诉我什么样的语言比较好,什么样的语言就不够好。我本人天生愚钝,又不刻苦,所以至今也弄不清话怎样说才算好。既然自己就弄不清,当然也就没办法去教学生,可是偏偏就做了几十年语文教师,说来真正惭愧煞人。然而这么一个重大问题,就我视野所及却很少有人探讨。试问我们的作文不就是用书面语言说话吗?我们教作文不就是教学生说话吗?如果我们不告诉学生话怎样说才算好,这算是作文教学吗?现在有不少人反对工具论,似乎就是工具论把学生作文搞坏了。对这种观点,我实在无法苟同。因为这几十年,我就没有教过学生怎样说话,这能算是执行了工具论吗?不是工具论搞错了,而是我们没有照工具论的要求去做,才真正是搞错了。如果我们什么时候像对对子那样推敲推敲话应该怎样说,也许我们才能见到作文教学的曙光。
2003年4月
k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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