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要: 把英语作为文化载体来考虑,不仅仅是思维的外衣、交际的工具,更不仅仅是在考试中区别except与exceptfor,而是在文化层面上如何提高素养的问题。 在学好英语的同时,一定要把汉语作为维系民族精魂的纽带。“精魂”,本来是“精神”,我这样一改,觉得很满意,因为汉语是我们的魂,我们的魂已经失落得太久了。阿尔丰斯·都德,是个法国作家,写过短篇小说《最后一课》,我想大多数人学过。普鲁士人来了,所有阿尔萨斯、洛林的法语学校都要改学德语,他要上最后一课,还在黑板上写上了“法兰西万岁”,他认为本国民族的语言是维持民族魂的纽带。只要法语还在,法国就不会灭亡。当然现在没有外敌入侵,我说这话言重了,但是汉语的精魂已经失落得够多了。比如汉语是很讲对仗的,以痛苦对快乐,现在偏要破坏这种对仗,标新立异,叫作“痛并快乐着”,因为是公众人物用过的,大家都抢着学样。新新人类已经让汉语失落了很多,那新新新人类会不会进一步让汉语失落得更多?我很担忧。 也有人叫我“遗老遗少”,他的年纪比我还要大,所以叫我“遗少”,你们应叫我“遗老”,因为我比你们大,为什么要这样叫,因为我喜欢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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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英语作为文化载体来考虑,不仅仅是思维的外衣、交际的工具,更不仅仅是在考试中区别except与exceptfor,而是在文化层面上如何提高素养的问题。
在学好英语的同时,一定要把汉语作为维系民族精魂的纽带。“精魂”,本来是“精神”,我这样一改,觉得很满意,因为汉语是我们的魂,我们的魂已经失落得太久了。阿尔丰斯·都德,是个法国作家,写过短篇小说《最后一课》,我想大多数人学过。普鲁士人来了,所有阿尔萨斯、洛林的法语学校都要改学德语,他要上最后一课,还在黑板上写上了“法兰西万岁”,他认为本国民族的语言是维持民族魂的纽带。只要法语还在,法国就不会灭亡。当然现在没有外敌入侵,我说这话言重了,但是汉语的精魂已经失落得够多了。比如汉语是很讲对仗的,以痛苦对快乐,现在偏要破坏这种对仗,标新立异,叫作“痛并快乐着”,因为是公众人物用过的,大家都抢着学样。新新人类已经让汉语失落了很多,那新新新人类会不会进一步让汉语失落得更多?我很担忧。
也有人叫我“遗老遗少”,他的年纪比我还要大,所以叫我“遗少”,你们应叫我“遗老”,因为我比你们大,为什么要这样叫,因为我喜欢写文章,刚刚主持人也讲到。我喜欢舞文弄墨,是一个酸腐文人。我喜欢写点文章,玩弄点雕虫小技,文白相间,就传出去一个“遗老遗少”的恶名,而且还夹带些英文。
所以我还希望中文系也能培养出一小撮精英来。这些人文白夹杂在一起。现在文言文对各位来讲,除了中学课本里偶然几篇古文,像柳宗元的,除此之外,就很少接触古文了。那么,繁体字还认识吗?繁体字不认识引起了很大的技术问题,比如两岸三地要沟通,像《英汉大词典》出了个大陆版,要出个台湾版。马上碰到字模转化,所有的简体字要转成繁体字,要把简体字转成繁体字可麻烦了,别以为是个很简单的事情。像简体字“后来”的“后”,转成繁体字,就是“後”,但是他把“皇后”的“后”也改成这个“後”,就不对了。这就是很大的技术性困难,两岸三地,包括海外华人社区,要趋向认同和亲和,没了繁体字,很成问题,我觉得真理是与时俱进的。所以区区冒天下之大不韪,在这里提倡多识些繁体字,但不一定叫你写,平常我们要注意汉字的规范性,把简体字写正确,写好。中文是个思想模具,让你的母语支配你的思想“shape your thoughts”。
陆谷孙
浙江余姚人。196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外文系,1965年研究生毕业,留校任教至今。1984年至1985年曾任美国高级富布赖特学者。现为复旦大学外文系教授,上海作家协会理事。1970年起参加《新英汉词典》的编写,是主要设计者和定稿者之一。1976年起参加《英汉大词典》的筹备及编写全过程,并任该词典主编。作为一名莎士比亚专家,陆谷孙先后发表了《博能返约,杂能归粹——试论莎士比亚戏剧容量》等论文。从1989年起任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副会长。陆谷孙在英语教学的同时还翻译了大量外国文学作品,任上海翻译家协会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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